学习欧阳询 争当促进派
---在《中华三欧总谱》第一次审稿会上的讲话 欧阳秉乾 (2015年4月18日)
各位专家、各位宗亲: 大家好!今天我们再这里---欧阳询的故乡长沙召开《中华三欧总谱》第一次审稿会。明天,我们还将去参观欧阳询文化园。几个月来,欧阳包老先生夜以继日、废寝忘食,终于整理好他几十年来收集的总谱材料。这次会议的主旨,就是以缅怀、学习我们的祖宗---欧阳询为动力,审好包叔用心血写出来的第一稿。为此,在这里,我以“学习欧阳询,争当促进派”为题,讲两个问题。
一、为什么要学习欧阳询? 先介绍一下欧阳询的概况。欧阳询(557一641年),字信本。公元557年出生于衡州(今衡阳),祖籍潭州临湘(今湖南长沙)。欧阳询祖父欧阳頠(498~563年)曾为南梁直阁将军,父欧阳纥曾任南陈广州刺史和左卫将军等职。因举兵反陈失败被杀,并株连家族。欧阳询因年幼幸免于难,被父亲好友收养。欧阳询聪敏勤学,涉猎经史,博闻强记。隋朝时,欧阳询曾官至太常博士。因与李渊交好,在大唐盛世累迁银青光禄大夫、给事中、太子率更令(约相当于副厅司级)、弘文馆学士(五品),封渤海县男, 也称“欧阳率更”。他与同代的虞世南、褚遂良、薛稷并称初唐四大家。询公生有四子,即卿、肃、伦、通,卿字恺,区氏祖宗。通为武则天的宰相,有三子,即幼明、幼让、幼咸。璟公、琮公都是幼明之后,福建欧阳是幼咸的后裔。现有的欧阳和区氏,绝大部分是欧阳询的后裔。欧阳询的贡献主要有以下三方面: (一)创建“欧体”楷书,为中华民族及韩国、日本的后世产生巨大的影响。 欧阳询楷书法度之严谨,笔力之险峻,世无所匹,被称之为唐人楷书第一。他与虞世南俱以书法驰名初唐,并称“欧虞”,后人以其书于平正中见险绝,最便初学,号为“欧体”。具体贡献有四方面:一是以他为代表,形成风神疏朗、体格峻整的隋碑书风。它内承周、齐峻整之绪,外收梁、陈绵丽之风,故简要清通,汇成一局,淳朴未除,精能不露。二是以他为代表,开启唐朝的“尚法”书风。唐人书法中那种蕴理想于完全符合形式中的平正安详之精神,即形式本身被当作绝对完善的载体这一原则,遵从严格法规,得到了最庄严的表达。书法中的一切变化都是按照法度原则而表现得充分、坚实、完整、和悦,趋于尽善尽美。三是比较具体地总结了书法用笔、结体、章法等书法形式技巧和美学要求,是我国书法理论的珍贵遗产。现教师教学生学写字,大多从模仿“欧体”楷书入手。他所撰《传授诀》、《用笔论》、《八诀》、《三十六法》等都是自己学书的经验总结。四是留下了一批传世书法作品。如《化度寺碑》、《九成宫醴泉铭》等碑刻和他选择古史的内容而创作的一批作品,为后人留下宝贵的精神财富。 (二)主编《艺文类聚》,在中国文化史上产生深远影响。
他与裴矩、陈叔达等人于唐武德七年 (624)奉敕编纂这部现存较早的类书,共 100卷,100万余字。全书分岁时、治政、产业等46部,727个子目。征引古籍1431种, 分门别类,摘录汇编。先引史实,后列诗文,使“文” 与“事” 契合互补,变更了以往“文”自为总集,“事”自为类书的常规体制。所引故事,都注出书名。所引诗文, 都注出时代、作者和题目,并按不同的文体,用〔诗〕、〔赋〕、〔赞〕等字样标明类别。其所征引古籍,已大部亡佚,自汉代至隋代的词章名篇多赖此得以流传,因此本书历来为辑佚、校勘工作所资鉴。世人也多用以查检唐代以前的诗文、典故、名目及历史人物事迹等。 (三)设计、监制货币“开元通宝”,具有里程碑的意义。
他制词监制的“开元通宝”开启了我国货币发展新时代,改变了以往量名钱体系,对我国货币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。此币设计奇巧,其文可以从上往下,从左往右,自左及右回旋返复读之,其义亦通。其文书法亦精。从这里也可以看出,他把书法美学理论运用于货币设计之中,且具巧思,别开生面。 综上所述,欧阳询是世界三欧族人的骄傲,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建设者和传播者,更是三欧文化的建设者和发展者。在中华民族文化发展进程中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,是一颗无比耀眼的巨星,是中华民族的一位文化大家。欧阳询为我们留下了丰富而又十分珍贵的文化遗产,尤其是精神财富,值得我们深入研究,发掘其巨大的文化价值;更值得我们学习,为今天的三欧文化事业的繁荣发展而发挥其特殊的作用。
二、学习欧阳询的什么精神? 唐宋书法家的艺术风格,如果说,“颜体”肥硕健壮、雍容大度、敦厚雄浑,“柳体”清劲挺拔、方折峻丽,结体遒劲,那么,欧阳询书法风格上的主要特点是严谨工整、平正峭劲、遒媚劲健。其结构安排,平正中寓峭劲,字体大都向右扩展,但重心仍然十分稳固,无欹斜倾侧之感,而得寓险于正之趣;其字形虽稍长,但分间布白,整齐严谨,中宫紧密,主笔伸长,显得气势奔放,疏密有致,八面玲珑,气韵生动,恰到好处。从欧阳询的书法风格中,我们可见其工作精神、生活态度和思想品格。 (一)学习欧阳询的刻苦严谨、一丝不苟的工作精神,争当三欧文化建设的促进派。 欧阳询13岁父母被杀,幸亏被父亲的朋友江总营救、抚养,故形成了他那内秀、稳重的性格。他为人既有骨气又一丝不茍。他的勤敏好学,刻苦钻研,更是有口皆碑。有一次在路上,询公见到由大书法家索靖所写的一块碑,看了一会儿便走开了。但是不一会儿,他又回到了这块碑下仔细地看起来,看累了,便拿一块布放在地上,坐在那里看,甚至天晚了也不曾离去,而睡在它的边上。就这样,他一连看了三天。可见他对书法研究的入迷程度。询公主编《艺文类聚》,分门别类,洋洋洒洒100万字,如果没有一丝不苟、精益求精的精神,也是编不出这样一部历史上著名的类书。我们今天编纂《中华三欧总谱》,面对这一浩瀚的工程,每位编委就必须象询公一样,工作认真刻苦,务实严谨,落实深入,精益求精。包叔把欧阳氏的材料整理出来了。每一位编委必须以询公学习书法、编纂《艺文类聚》的态度,认真、详细、反复地看,提出宝贵意见,到时认真交流讨论。会后,根据实际情况,修改补充。下去有三个任务:一是这次大家对欧阳氏部分认真审稿,仔细修改,由欧阳包先生继续负责;二是欧氏部分材料甚少,特别是从汉代的欧襄定到宋朝的大都公,至今还连接不起来。我们必须进一步分工落实,继续调研,抓紧补充,群策群力,由欧贤东主笔,抓紧拿出初稿;三是区氏部分,几年前已修完出版。现可在此基础上,进一步补充完善,由区锦棠负责。然后由欧阳鹏统稿,欧阳健组织大家审稿,之后再挂到网上,反复征求宗亲们的意见,最后出版发行。具体分工就按照深圳会议纪要执行。三欧源流问题,如有必要,还是要召开研讨会。尽量让广大宗亲口服心服。
(二)学习欧阳询宽容豁达、从善如流的生活态度,争当团结三欧宗亲的促进派。 宽容豁达是人生的大智慧,宽宏的气度是人生成就的支点,广阔的胸襟是待人处世的智慧,豁达处世是成就大事的根基,大度是对宽容的最佳诠释。询公活了85岁,这与他的宽容豁达、从善如流的生活态度不无密切关系。宽容豁达就是要博纳众长,兼收并蓄。欧阳询晚年力作《九成宫醴泉铭》,虽然归属楷书,但却也反映了初唐楷书与隶书之间的渊源。《九成宫醴泉铭》结体修长,笔画却保留了隶书韵味,尤其是横法和捺法用笔中,隶书韵味更是明显。在字体演变上,继承北朝魏碑风气,与隶书关系更为紧密,由此可见“欧体”集隋唐书法之所长,来自于询公之豁达。什么叫从善如流?佛说,怀善念,行善举,必得福报。诸恶莫做,众善奉行。做个好人,身正、心安、魂梦稳,修菩提心,做好人,说好话,行善事,天知地鉴鬼神钦。一念之慈,万物皆善;一心之慈,万物皆庆。心怀慈悲,是度人也是度己。询公的善心是出了名的。他作为书法教育家,一生培养很多的书法后秀;他作为文学艺术家,团结全体编辑人员,编写《艺文类聚》等类书,为发展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 我们成立世界三欧宗亲联谊会,就是要团结广大三欧宗亲,联络宗亲感情,开展三欧经济,发展宗亲文化,繁荣三欧宗亲事业。现审阅初稿,必然面临着三欧源流问题。我们要象询公一样宽容豁达,欢迎广大宗亲参加讨论,但必须以承认三欧同一宗为前提。我们要允许广大宗亲各抒己见,允许各种观点的提出,但绝不允许各种分裂的言论和行为存在。现要特别防止一种倾向,即认为三欧不是同一祖宗,欧阳恺没有其人。有的主张三个姓氏你搞你的,我搞我的。如果这样,《中华三欧总谱》就没有编修的必要了,世界三欧宗亲联谊会也没有成立的必要了。我们说,这就是分裂言论。我们要特别警惕猪八戒心态的出现,碰到一点小困难,动不动就拿起包袱想回高老庄。要团结,不要分裂,要光明正大、理直气壮地做好编谱工作。希望有关领导、有关专家在与宗亲们的平时聊天、网上聊天时,要循循善诱,引导大家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处使。最广泛地团结、发动广大三欧宗亲支持、帮助《中华三欧总谱》的编纂工作。本来这次审稿会议原想与三欧源流研讨会一起召开,但居于目前这种新动向,研讨会只好放到以后再开。 (三)学习欧阳询刚直不阿、勇猛刚毅的思想品格,争当三欧家族发展的促进派。 据唐刘餗《隋唐嘉话》记载,一次,唐太宗宴请近臣,席上戏以嘲谑,赵公长孙无忌看着欧阳询的长相道:“耸膊成山字,埋间畏出头。谁言麟阁上,画此一猕猴。”话音刚落,欧阳询应声反唇唱答:“索头连背暖,漫裆畏肚寒。只缘心混混,所以面团团。”太宗闻之改容曰:“欧阳询岂不畏皇后闻?”原来长孙无忌是皇后的弟弟。这一故事足见欧阳询敏悟过人,且刚毅犀利,无丝毫阿谀奉迎之态,难怪他儿子欧阳通会秉着忠心直谏武则天,招来满门抄斩之大祸。我们要学会审时度势,机智面对,但这种刚直不阿、勇猛刚毅的思想性格值得我们永远学习。
编修《中华三欧总谱》,困难重重,有历史存在的客观问题,有落后族人出难题,有广大宗亲的监督压力,也有政府、政策的约束,甚至会面临各种分裂行为、各种邪恶势力的挑战。我们要象询公那样,在强权面前不低头,在各种压力面前刚直不阿,坚持真理,实事求是,尊重历史,忠实于历史,接受时间、历史的长期考验,争当发展三欧家族的促进派。 几年来,我们克服困难、锲而不舍,终于取得初步成果;下去,我们肩负着广大宗亲的众望,任重道远。但我相信,只要我们善于从祖宗哪里汲取精神力量,同心同德,励精图治,精心编修《中华三欧总谱》,我们的愿望会实现,我们的愿望即将实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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